见谢明朗没明白她的意思,陆从月就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能不能去跟大队长提议让他去公社申请在咱们大队办学校,让裴老师他们做老师讲课?
让他们讲课?谢明朗以前倒是没想过这些,陆从月这提议说出来他先是一愣,接着摇头,恐怕不行,大家都害怕他们是臭老九,恐怕不会愿意自己的孩子让他们教。
陆从月一想也是,顿时泄了气,好像也是。
两人擦干脚躺进被窝,谢明朗就挨了过来,从月,听说干那事儿有利于脑子发育,说不定咱完事儿了就有好的方法了呢。
陆从月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这法子,但无意干那事儿不管男人女人都受用,便羞答答的看他,那咱就试试。
谢明朗顿时兴奋的翻身上来,亲的陆从月一阵乱笑,身子软软的在他怀里别说动脑子长脑子了,喘气儿都不均匀了。
过了许久,俩人终于都痛快了,谢明朗哆哆嗦嗦的下炕倒了半盆水给俩人擦干净这才上炕,抱着陆从月说,其实我现在有点想法了。
陆从月也不嫌弃他身上凉了,非常感兴趣的问,什么法子。
谢明朗得寸进尺将手直接塞了过去,让知青当老师,知青点那些知青大多都是高中毕业的,就沂河生产大队高中毕业的也有三四个,到时候两方合计一下去教学。不过他们可不会当老师,到时候不就可以提议让他们去找老师他们上课学习怎么当老师了?
这主意好。陆从月顿时高兴起来,只要大队长同意了,咱们就能趁机提议将老师他们挪到村里来居住,再不济也能改善下生活环境,那边环境太差了。
谢明朗喜滋滋的感叹,从月你可真好,想的也周道。
那当然了,咱那十多年宅斗生活也不是白过的。陆从月话虽这么说,可心底对上辈子的事都已经不介怀了,就像谢明朗说的老天爷给了他们这个机会他们就该好好把握,重新开始,而不是记着上一辈子的事徒增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