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朗险些被口水呛到,可陆从月却很认真的问,肯定扎屁股。
谢明朗嗯了一声,是的。
不铺东西肯定扎屁股,但是铺上衣服就不扎了,而且他脑子里甚至还想象了一番陆从月躺在柴火垛上他在她上面那样的情形,一想不得了,小兄弟险些造反。
谢明朗呼了口气道,回去吧,回去给你烧地瓜吃。
好,。陆从月不问了,谢明朗脑子里却一刻不得清闲。
哪怕喝了酒,这么在外头转了一圈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回到家陆从月想到路上她问的问题,顿时脸上如火烧云,直接不敢看谢明朗了。
好在她坐在炭盆边上旁人只以为是烤火烤的倒是没怎么在意。
只不过干坐着吃瓜子也不顶事儿,谢明朗便和谢大海下五子棋,只不过姜是老的辣,谢明朗连输五局直接不来了,不玩了,睡觉去。
反正也没说必须要守岁,别人也没说什么,倒是谢大海笑话他,你这是不行啊。
行不行的谢明朗也不打算陪着他们在这守夜了,大晚上的不上炕跟媳妇干有意义的事儿干别的都没心思。
他们去睡觉了,刘桂花又催着谢家人去睡觉,毕竟明天他们还得坐车回京市,谢大海他们也就没再坚持便回屋睡觉去了。
谢明朗打了热水和陆从月擦了擦就上炕了,一上炕谢明朗就亲了过来,是不是还在想柴火垛的事儿?
陆从月可不承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