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朗脸上表情一松,无奈道,你啊。

两人对视一笑就笑了起来。

陆从月其实也不安过,毕竟上一世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如今这社会反而不一样,必须要一夫一妻,可总有人耐不住寂寞或者其他原因有了第三者,使得夫妻感情分离。

但如今谢明朗如此保证,陆从月是信任他的,她愿意相信这个男人是世上少有的男人。

两人躺在炕上,少有的盖着被子纯聊天,谢明朗说了谭春明的事儿,笑道,咱们这位副队长还挺有上进心的。

陆从月倒不觉得奇怪,这样的人到哪里都有,就看明天大队长怎么说了。

办学校招生的事儿全是李先进去跑的,别说村里人了,就是陆从月他们也不希望李先进这时候出事儿。

谢明朗道,就怕他说分家了,但公社去查说没分家,毕竟户口可能都在一起呢。

这的确是个麻烦,陆从月迷迷糊糊道,大队长当了这么多年的大队长肯定有办法的,我们就别操心了。

这事儿他们也没法操心,还是睡觉吧,明天该上工的上工,该上课的上课,忙着呢。

第二天一大早李先进爬起来就去公社负荆请罪去了,临走前还交代陈爱华赶紧回去和几个孩子通气儿说说这事儿,绝对不能说漏了嘴。

这事儿若是从别人的口中传到公社,这事儿李先进绝对脱不了干系,现在他主动请罪就不一样了,公社的领导们都得高看他一眼。

待李先进痛哭流涕的诉说了儿子大逆不道的事之后,才坚定道,社长,这事儿必须得严办,但作为一个父亲,还是恳求领导能留他一条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