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老家伙现在穿的棉袄还是原来在沂河生产队的时候陆从月给做的,但那时候为了怕人看出来,所以里头棉花是新的,外头的皮却是旧皮。好在老教授们在乡下那么多年早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所以回来了也照常穿着,反正挺暖和的。

谢明朗说着不舍的把大衣脱了下来,对陆从月说,天也暗了你就别做了,陪着教授们进屋喝茶暖和去。

因为堂屋也收拾出来了,所以谢明朗在堂屋也砌了一张大炕,只不过炉子在廊下,屋里也没有一点烟熏火燎的模样。

一众人等进屋上炕,周教授感慨道,冬天还是在炕上舒坦啊。

陆从月去烧水沏茶,周教授阻拦道,你忙活一天了快坐下歇歇,我们闲着也没事儿自己冲茶就行了。

大家来的勤快,所以也当自己孩子家一样,并不想让陆从月忙碌。

陆从月点头,那成,我先去和文教授把衣服都收起来。

说着她又回了东厢房,文教授却已经把衣服烫的差不多了。一叠叠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摆在那个炕上,看着心情就很愉悦。

文教授说,我刚才听着你们说话了,现在家属院那边儿有不少回来的老教授,我听着老孙也说有些也没家人了,要么就断了关系,你要不要专门做一些给老教授们穿的衣服出来,我们几个串门的时候就能给卖了。

陆从月有些心动,那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投机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