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然身上穿了一件大红的棉袄,头上也没戴帽子,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这会儿惨兮兮的站在他们门口眼眶通红,是不是你们让谢明宇跟我离婚的?
谢明朗皱眉看她,二哥要和你离婚关我们什么事儿。
不关你们的事儿?贺然然声音陡然尖锐起来,你们来京市之前我们一家子过的好好的,就是你们来了之后才出了这么多事儿,要不是你们,他怎么可能会和我离婚。
陆从月笑了起来,妈说你就是个傻的原来我还不信,现在我还真是信了。你们夫妻要离婚你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来埋怨我们。你说我们让二哥跟你离婚,他就这么听我们的话啊。
贺然然怒视着陆从月说,就是你们!
谢明朗不耐烦了,那你说是就是吧,你可以走了。
这事儿没完。贺然然说,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谢明朗冷笑,那我就等着。
说完他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门一关,谢明朗牵着陆从月往屋里走,还一边嘱咐说,就怕她狗急跳墙趁着我不在家来找你麻烦,往后我不在家的时候把门从里头栓上,就算师娘她们过来了也要把门关严实了。
陆从月点头,我知道了。
早饭做好也还很早,谢明朗急匆匆的就去上班了,陆从月吃了饭又往炕上躺了会儿才听到敲门声。
往常这个时间也是孙丽萍和文教授过来的时间她便起来去开门,谁知门一打开迎面朝她泼来一桶冷水,陆从月啊的一声叫,抬头就看见贺然然和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站在门口,那女人手里拎着一个铁皮水桶,三角吊销眼恶狠狠的盯着陆从月说,就是你个小贱人撺掇然然他们两口子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