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媳妇已经睡着了,压根听不见他说了啥。
这一晚上谢明朗被俩小子叫醒了五回,有时候是饿了,有时候是尿了,反正没个消停的时候。让他比较欣慰的是陆从月生产完身体虚弱睡觉睡的也沉,根本就没听见,连他把俩儿子挪过去喂奶这当妈的都没听见。
可见睡的有多香了。
于是第二天陆从月看见谢明朗的时候就愣住了,你这形象有点糟糕。
谢明朗起床去照镜子,黑眼圈老大,胡子拉碴,可真可怜。
谢明朗可怜兮兮的凑近陆从月说,看我这么可怜媳妇你就不打算表示表示?
不要。陆从月直接扭过头去,我这几天都没能刷牙,嘴里有味儿,我才不要亲。
谢明朗噗嗤笑了出来,而后飞快的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谁说让你亲我了,是我亲你。
说完谢明朗出去给陆从月做营养丰盛的月子餐去了,而陆从月躺在那儿把饿醒的俩儿子喂饱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许是生产太过劳累,开始的几天陆从月几乎都是在睡觉,除了奶孩子的时候就没个醒着的时候,有时候孩子哭了她都听不见。
想想以前他们那地方是有奶娘的,孩子生下来有奶娘喂养孩子,做母亲的会好好坐月子,到了这里母亲亲自喂养这体验还真是新鲜。虽然各种的不舒适,但看着俩孩子满足的样子陆从月又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生产的第二天谢明朗就给大舅子陆从军拍过电报,结果第五天的时候谢明朗就接到陆从军特意打来的电话说刘桂花已经坐在去京市的火车上了,按照时间今天也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