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时松的手,唇分,退离,却没有迅速回归自己本该所在的位置。
岑景自己并没有察觉,他的皮肤被呼吸的热度熏红过,眼角的小痣黑得越发显眼。
他保持着上位的姿势,问他:刚刚什么感觉?
贺辞东的视线略过他的脖子,点头:还不错。
那就对了。岑景勾唇一笑,从贺辞东那边的窗口抖落手里已经快要燃尽的烟灰。
他说:不论男女,听说所有的激情和感受,都来自于性冲动,说白了,荷尔蒙引导的。岑景越发贴近了,低声问他:看来贺总对我**不浅?
贺辞东往上靠了下,嘴角微勾。
他的视线刮过岑景的唇,开口:以你现在的姿势和刚刚试探的方法,我不否认这个说法。
岑景终于彻底退开,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嗤了声说:贺总能喜欢着另外一个人,却能毫无愧疚地说着想上别的人,道德感比我以为的要低下。
贺辞东:我从没说过跟姚闻予是那种关系,更没说过我喜欢他。
那我就觉得更讽刺了。岑景道:我就是找个长期炮友,也不会找一个对自己说着感觉不一样,却处处以其他人为先,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要的这样的一个男人吧。
贺辞东笑了声,突然问:我让你接受了?
这倒没有。岑景愣道。
贺辞东:我剖白自己的感受属于个人事件。姚闻予的事儿,如果放了我对你有感觉这个前提在前我会换个处理方法,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事实就是事实。
这男人真特么绝了。
岑景想自己竟然觉得这话没毛病。
这要换个对贺辞东爱得深沉的人,不是自己无理取闹就是觉得贺辞东在无理取闹。
贺辞东:还有一点容我提醒你,单纯性伴侣的维系条件在于性,而你在禁欲期。
岑景:我特么谢谢你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