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不用有。岑景道。
岑景:事情我说得够清楚了。我不会因为你解决了这次的事情,就善良到放姚闻予一马,而且是你失信在前,人跟人相处都知道诚信为重,我不管视频是怎么出去的,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度已经成为负数了,说白了,咱俩玩儿完。
贺辞东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眼底一片澄黑,不行。他说。
语气很坚决。
岑景冷笑:你的选择很明显,从来就没变过。
说了这么半天等于白说。
他不觉得贺辞东能对姚闻予视而不见。
从前是,现在依然。
贺辞东神色认真了一瞬:不管你怎么认为,阻止你不是因为姚闻予。你拿不住他诽谤的证据是事实,上了法庭会是个相当漫长的过程,除非你有新的砝码。
你怎么就知道我找不到?岑景问。
贺辞东:你很懂法这一点我不怀疑,但你别忘了,还有戚雄安。
我懂了。岑景点头:你想用戚雄安为条件,让我放弃姚闻予这边的诉讼是吗?
岑景!贺辞东严厉叫了他的名字。
这还是头一次。
他随即深吸一口气,语气再次低下来,你想告可以,不管冲我还是任何人都没问题,但不是这个阶段。戚雄安是个野心家,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你忘了这次的事情不单单是姚闻予一个人,你有没有想过这个过程中,你等同于把自己暴露在荒野外,会成为中心点的靶子。戚雄安目前正到了无所顾忌拓宽势力的阶段,我不能完全保证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你要拿自己跟人赌?
起码贺辞东不想他走这一步。
这么不留余地。
利弊分析,贺辞东的话没有丁点毛病。
甚至出发点都在岑景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