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理智悉数崩塌,闻到这熟悉的味道便再也忍不住了,可怜巴巴地嘶喊:“老婆!老婆!是你吗?”
那人缓步走来,纤细的脚踝在他面前站定,蹲下身来。
祝珩强撑起身。
一张他思念到了极致的熟悉面孔出现在视野之中,那双精致的眉眼上带着温润如玉的笑意,陌生又熟悉。
熟悉的是面孔,陌生的是那张脸上的表情。
这半年多的朝夕相处,他见过凌落脸上无数的神情,悲伤的、欣喜的、动情的、忍耐的、冷淡的……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凌落。
像一枝盛放的向日葵,眉间眼角都是轻松的笑意,是一种初升朝阳的蓬勃。
他的脸色也不再苍白,绯色的烟霞落在了他的面颊,正如熟透的蜜桃。淡色的瞳孔中没了平日里的闪避和唯诺,他自信、平等地与祝珩的视线处于同一个高度,眼中倒映着alpha狼狈的身影。
“怎么了?”嫩白的手抚上祝珩紧蹙的眉,在上面抹了两下,发现并不能抚平,来人皱眉道:“易感期……难过了么?好可怜。”
“老婆?”
无人回答,只一双触感盈润的手捧住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