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还是一阵气闷。
谢景又道,“不说这个,我还想问问你呢。”
“什么?”云舒茫然抬头。
谢景眼神沉暗盯着他。
云舒本能地感觉危险,后退了一步。
谢景步步紧逼,对着退到墙边的某人使出标准的壁咚姿势来,才压低声音问道:“那些什么雅蠛蝶雅蠛蝶,是从哪里学来的?”
云舒:……
“嗯,跟我说说。”谢景盯着他,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高压目光。
云舒冷汗,“那个……”
看他支支吾吾半天没有答案,谢景低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不想说也行,今晚再叫一次给我听听。”
云舒震惊了,你这是什么恶趣味?再说,要叫也该是你叫才对吧。
“怎么样?”谢景的声音低哑曼妙,听得云舒心神荡漾。她呼出的热气触在耳廓上,险些把持不住,丧权辱国地答应下来。
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他垂死挣扎道,“那个……不太好吧,还在别人的船上呢。”
“可以等回宫里再说。”谢景大方地放宽时限。
云舒:……总觉得某人最近画风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唉,还是他一心为公,忧国忧民啊,“我觉得比起这个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云舒摆出严肃脸。
“什么?”谢景似笑非笑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