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是紧张。
姜晓菱明白母亲此时的心情。
在屋里看着孩子,自然越看越心软,可一出门,心智就恢复了。
在这样的年月,家里忽然多了两个来投奔的亲戚,还是那种要被藏起来的,绝非好事。
会给家里带来什么样的祸端,谁也不好说。
妈妈担心是必然的。
她安抚的拍了拍母亲的手臂,用手指了指厨房,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同时加快了脚步。
奶还没来得及跟我细说你就敲门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说不好。
不过我觉得可能姑姑,姑父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不然哪儿有两个人一起遇难的?
还能未卜先知的在遇难前给闺女,儿子找好出路?
姜晓菱将之前和奶奶的对话都和妈妈说了一遍,末了还说了自己的想法。
徐寒梅一边烧水,一边赞同的点了点头。
然后忧愁的望向女儿:晓菱啊,这事儿你说该怎么办?
徐寒梅原本就是个不爱管事的。
以前男人在家听男人的,男人去了外地上班,就听婆婆的。
后来因为困难时期生儿子伤了身体,那更是连出门都少了。
除了隔三差五去街道上领点糊纸盒,折烟盒的活计贴补一下家用,恨不得一年都出不了巷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