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向晓菱笑道:我姓谢,和你爸是老伙计,以后啊,咱们两家还是邻居,你叫我谢伯伯就行。这个是我徒弟,你们叫声小韩哥吧。

姜晓菱和小河按照他的说法乖巧的喊了人。

听到他们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谢长义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和老太太说话,说得他累死了。

谢长义看了看周围,不由得问道:晓菱,你妈妈呢?

去卫生院拿点药。

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妈妈身体不好,她怕路上不舒服了,想做点准备。

应该的,应该的。谢长义点了点头。

说完却有点为难的看了看天:那,她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咱不能在这儿一直等的。

哦,谢伯伯,咱不用等。我们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现在就能走。卫生院就在出城的路上,到时候咱们接上我妈妈就可以了。

听她这么说,谢长义顿时放了心。

爸爸之前在信里就说过,除了日常用品,家里的大件一律不许拿,不能占车上太多的地方。

所以,这次搬家,最大的包裹也就是被褥和厨具了。有两个大男人帮忙,在加上街坊四邻帮衬,很快就搬了个差不多。

大家都知道徐寒梅身体不好,听说她去卫生院买药,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什么。四邻们反倒觉得她这样做很好,很善解人意。

毕竟,路上好几天的时间呢,总不能老因为自己的不适给别人添麻烦吧。

老太太和关系好的老姊妹们在一起淌了会儿眼泪,姜晓菱和弟弟也和处得不错的小伙伴们一一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