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妈,你别急,立南和晓菱一定能够想出办法来的。咱不急,让他们想,不催啊。徐寒梅也在一边劝着。
她说完,又抬起头望向自己的丈夫,安慰道:我们这次来把家里的粮食都带来了,不用那么慌,咱们省着点吃,再吃一个月是足够的。慢慢来,再想想办法。
姜立南深吸了一口气,正想说自己明天出去打听打听,看看有什么办法没的时候,姜晓菱再次出了声。
爸,王伯伯现在还和你在一起吗?他也在厂子里吗?
在啊。你王伯伯厉害了,他现在是我们机械厂的一把手,是厂长呢!
虽然不明白女儿为什么会忽然问起王厂长,姜立南还是如实的回答。
爸,你知道吗,咱镇子上的派出所被革-委会接手了,
以前的户籍警都不做了,好多人去了其他镇子,还有人下放了。
我上次去开迁徙证明的时候,看到他们里面有一个人很像王伯伯的小舅子,就是以前来咱们家和你们一起喝过酒的,叫阿烟的那个。
姜立南开始的时候没有听出女儿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可是在听到阿烟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他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姜晓菱,认真的问:乖女啊,你确定没认错人?这事儿可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千万不能搞错的。
不会认错的。姜晓菱笃定的说道。
怎么会认错呢?
这次去开证明,她还专门使劲的盯着那人看了两眼。
说起来这个办法还是她在上辈子复盘的时候,反复斟酌才想出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