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彦成原本就是从云省军区出来的,在这里他熟。
老战友,小伙伴也是一堆一堆,现在因为部队解散,很多人干脆就地安置了。
所以,徐海成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打听他妈的事儿,邵彦成用了几个小时就打听到了。
然后他知道因为那个男人的身份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两口子被送到了最艰苦的边疆去劳改了。
听说了这个消息,邵彦成心里沉甸甸的。
从云省到边疆,光坐火车来回倒车就得走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这还不算到了边疆之后,再去那地处更偏僻的劳改农场又要走多久。
按照徐老太太的说法,徐海成连介绍信都没有,口袋里也没什么钱,他就是想买火车票估计都买不出来。
那他怎么去?
这么远的路靠走,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走到的。就算是他运气好,中间能找到吃喝,住宿,单程下来最少得走半年!
就他那学生仔的小身板儿,到底最后会是个什么状况,根本不敢细想!
邵彦成和几个朋友在一起想了好久,也没能想出来他的行走路线。又回到他之前住的地方打听了一下,知道他并没有回他和奶奶以前住的家,也没和什么熟人联系。
这下,别说徐家人无从寻找,邵彦成也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找起了。
那就是说我海城哥还没有找到?姜晓菱着急的问道。
没有。邵彦成的语气也很无奈。
他是出差过去的,身上还有任务,自然不能多待。
因为徐家的事儿耽搁了两天,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托在公安局上班的朋友和边疆那边的朋友联系,让他们关注近期有没有什么外来人口,和徐海成的形象相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