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才终于开口说道: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不仅和去世了的奶奶联系上了,奶奶还给咱家寄过来了一个烛台?

然后那个烛台现在有人出价四百五十万,可你们还在犹豫,邵洋把叫我回来商量卖不卖?

邵国庆没有立刻接女儿的话,而是叹了口气,又用手揉了揉眉心,这才点了点头:是啊,我和你妈昨天一晚上都没睡着,商量了半天也下不了决心,犹豫的不行。

犹豫什么啊?这么好的事儿有什么可犹豫的,肯定是卖啊!

邵蔓听到爸爸这么说,激动地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手里拿着的水杯被她这么一蹦,水几乎溢出来了一半儿。

蔓蔓!徐惠萍不高兴的抢过水杯,站起身就要去拿毛巾。

邵蔓这会儿可顾不得衣服湿不湿了,兴奋的眼睛里都快要冒出来光。

卖卖卖!这还有什么可想的,肯定卖啊!把那个烛台卖了,然后给你们在东区好好的买一套房子。你们不是早就不想在这儿住了吗?那就搬到那边啊!

搬到东区,离我们医院还有翔宇他们派出所都近,就是离洋洋他们大学城也比这儿近得多。

我以前都没跟你们说,想给你们换房子的事儿我想好久了,只是口袋里真没这么多钱,所以我也没法提。

要是当初有这好事,你们还去乡下租什么房子啊?

邵蔓越说越激动,特别是说到爸妈租房子的事儿,忍不住鼻子就酸了起来。

所谓树大招风。

当初的邵彦成,后来的邵国庆,一家子先后两代人都做了机械厂的总工。

说他们好的人,自然会说一句虎父无犬子,嫉妒的人,说话就难听了。

如果邵国庆身体没问题,在位置上干的好好的,那那些说闲话的人即便内心再阴暗,也只能躲在角落里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