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儿女早已经习惯了国外的生活,并没有一个人跟着她回来。
之前她老人家回国教书也好,去儿女家探亲也好,都是一个人世界各地的跑。年龄大了之后,退休了的儿子过来这边照顾了她几年,先生去世后,人家又回到自己家去了。
杨燕收点了点头:那这事你们是不是还得专门出去一趟?
联系之后再说吧,总是要签署一个授权的。
说到这,张长明又看向了老友:老杨
行了,行了,都拿走。叫你来就是要给你的。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沈先生的遗作我怎么敢留?
听他这么说,张长明激动的伸手在他的后背上使劲的拍了拍。
拍得杨燕收龇牙咧嘴,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手一把拍掉!
张长明也知道自己忘形了,也不生气,哈哈的笑了几声: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深明大义。
切,这会儿不说这东西不该我一个搞历史的人得了?
张长明有点尴尬,主动转换了话题:对了,你说这些都是你朋友送你的?什么朋友啊,能不能和我说一下?这样我也好和沈先生的亲属们解释。
我的一个老朋友,几十年的关系了。说起来也算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家长,他儿子你可能认识。
我认识?谁啊?张长明很是惊讶。
就是经常去我办公室的邵洋,你不是见过嘛?
哦,他啊?数学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