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家,惯常习惯背后给人捅刀子,能躲还是躲着点儿。

张美芳瘪了瘪嘴,可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然后又有点沮丧的对姜晓菱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可嘲笑人家的。就凭于白桃她爸爸,现在在市里革-委会当副主任的官职,说实话,她非要进技术科,我爸爸都拦不住。

最多就是到时候当祖宗一样供起来,不给她安排工作。现在只希望她要点脸面,不会非去不可吧?

说到这儿,她又想起了姜晓菱和于白桃之间的过节,连忙又安慰了几句:不过我觉得于白桃应该不会去的,她一向那么傲气,这都被刷下来了,她应该不会那么厚脸皮吧?

再说了,就算是她脸皮真的有那么厚,你们家邵彦成也不会看上她的。

我知道。姜晓菱点了点头。

然后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别说了,你也赶紧回吧,再不走,我还好,你是肯定要迟到的。

听她这么说,张美芳也急了,朝她摆了摆手,转身就往外面走。

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嘀咕:今年厂里的自行车票到现在还没有发下来,这年都过了一半儿了。要是发下来,我爸爸今年就能排上队了。到时候买了自行车,我好歹也能沾沾光。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冲着姜晓菱又笑了笑:晓菱,到时候我们家要是万一能得到自行车票,买回来车子,我们两个一起学啊?!

好。你赶紧走吧!姜晓菱又一次的催促道。

其实她会骑自行车,不仅会骑,还骑的很好。

那时候她每天都要骑车接送庆庆上学放学,中间还得跑到菜市场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