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高声道:“这也只是裴家的一面之辞,两位裁判既能与他们暗中勾结,提前利用当年意外之事捏造事实也有可能。总归口说无凭。”

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顾修却道:“不巧,方才裴小厨托我调了当年的案档,又请了苦主家人。”

“这会儿都到了,正好辨明究竟。”

裴凉面色坦荡,而魏母和刘财则脸色刷白,众人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是魏映舒,也不可置信的看着母亲和舅舅,无法接受现实。

她身体摇摇欲坠,高乐章连忙怜惜的扶住她,虽然现在魏家千夫所指,但有尚书之子做坚实后盾,也不算落入绝境。

当年的事反正已经结案了,苦主也收了钱承认私了,便没有再追究的道理,想到这里,魏母脸上恢复了些血色。

只是她不知道,外围靠近大门的地方,有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见证人证据皆指向裴凉的说法,没有反转余地,这才悄悄离开天香楼,走近一辆停在街角不远处低调的马车。

那人对车里人道明自己所见,便听车里威严的声音道:“丢人现眼,等散了便找机会把那逆子绑回去吧,若还想见那女厨子,便不准他出门。”

说罢车夫便赶着马车离开,此人正是知道最近儿子与一女子私交亲密,听说这场比斗下朝后顺便来一看究竟的高尚书。

少年慕艾很正常,只不过先不提高乐章本就有早早定下的名门闺秀未婚妻,便是单论出身也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