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手一顿,接着笑了笑:“技不如人罢了。”
“不过那是最后一次。”
师飞羽见她毫无落拓之色,眼里的神光已经不能用自信形容了,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师飞羽眼神里有些触动,这对一切事物专注自信,不为任何人的眼光恶意阻挠为动的人,便是身处高位的男子也寥寥无几,这个平民出身的女子倒是不知从何而来的坚定不移。
在师飞羽看来,这位裴姑娘可不是因无知带来的无畏。
小半个时辰过后,已经吃饱喝足的将士们三五成群的坐在地上。
夕阳还未彻底落山,照得人暖洋洋的。
众人砸着嘴回味刚才的晚饭,行军路上的奔波苦累半点不见了,仿佛是农忙时节,劳碌了一天看到成堆丰收的谷子,那满足感打从心里溢出来。
“早说当兵能吃上这好的,我自个儿就来了,哪儿用得着衙差上门拿?”
这些年多地爆发农民起义,外又有蛮族威胁,连年战事频发,征兵自然也频繁。
“嘿我记得,那会儿你哭得尿裤子。”
“去,才吃了好的,别用你那臭嘴招嫌。”
“我想我娘了,我娘烧饭也好吃,等回了家,就割它二十斤肉,照着裴姑娘的方子,让我娘做给我吃。”
“明天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