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都出门打听打听,哪个酒楼的东家这么心善,自个儿不挣钱还养这么一堆吃白饭的?”
“今天没得说,这钱扣定了。”
有人连忙求道:“虽说开工钱,但这几年我们逢年过节分红奖励都没有,客人打赏也应您要求全部上交。每天除了酒楼里的活计,还有更种使唤,咱拿这份工钱也不算占便宜了。”
“是啊,我闺女上旬生病,医治了好多银钱,这个月都揭不开锅了,不能再扣了。”
“哟~,我怎么养不熟,合着个个都是白眼狼。还分红?我就不信你们一个个没有偷拿酒楼的肉菜米油回去,这么大个酒楼,便是指缝漏点,也够养活你们这些耗子了,还跟我哭穷。”
“穷你就别生病,贱命一条的丫头片子,还矫情上了,你既然阔绰去看大夫,那想必是不缺这口饭吃的。”
“你——”众人怒目而视。
魏母摇着扇子讥笑:“怎么?跟老娘横?狗胆包天了是吧?”
“南城厉爷可是发过话,让我有事招呼一声便可,人家厉爷手下兄弟几百号,你们自己烂命一条,倒是想想家里的妻儿老母。”
见众人忍气吞声强压下愤怒,魏母脸上露出得色。
恍惚听到刚刚门口伙计好像喊了声少东家,便心满意足的回过头:“乖女儿,你过——”
魏氏嘴里半截话被锯断一样,瞪大眼睛见鬼似的看着裴凉。
而裴凉则笑眯眯道:“魏夫人,人不能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