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映舒若这时候还看不出来师飞羽在给裴凉撑场,那就是瞎子了。

她眼中似有雾气涌动:“师公子?”

师飞羽正转身上楼,听到她的声音方才想起来般:“哦,她也一样。”

然后魏映舒也被摁回桌上了。

魏映舒只觉得自己被按下去的不是身子,而是日渐腾升的期望。

师飞羽对她冷淡,她浑不在意,因为对比之下,他对其他女人更加视若无物。自己好歹能与对方偶尔说上几句话,且师侯爷和夫人也都对她满意。

魏映舒满以为他只是性子淡漠,但自己的存在多少是有点特别的,然而此时却看到师公子为了她最讨厌的女人,将她犹如畜生一般按在这里食咽那恶心之物。

魏映舒眼泪吧嗒吧嗒的就下来了,周边几个公子虽然受辱,但见心上人如此,连忙加快动作自告奋勇,倒是没让魏映舒的舌头沾那难堪之物。

他们还只当女孩儿受委屈心酸,哪里知道魏映舒此时根本是替别的男人难过。

只是这会儿丢人,几个公子的家族好歹在京中也是有名有姓,今日之耻,怕回去无法善了。

最后一行人是脚步虚浮着出去的,待他们走后,剩下的食客倒是更专注饮食。

因着口味绝佳,所有客人都是撑得溜圆互相搀扶着走出来的,又出去口口相传,慕名而来的人便更多了。

即便过了饭点,整个酒楼人还是不见少,甚至桌子不够只能在外边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