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夫人叹道:“老爷方才说的,飞羽正妻之位,一般女子不堪匹配,却也如此。他贵为侯府世子,年纪轻轻便屡建战功,前途不可限量,莫说那一等一的高门贵女,便是公主也配得的。”
“只是,飞羽本就愈发强势,若再有显赫妻族助益,莫说我和凌儿,怕是以后老爷也是——”
师侯爷脸色一变,这话他听着不悦,但不得不承认,这几年来,他在长子面前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还没老,在官场上正值当年,却早已隐在儿子的光芒之下。
以往对长子的冷淡忽视,他自己心里清楚,也明白长子不是那等以孝为天,不知变通好控制的莽夫。
在外他从不授人以柄,但自己真正能左右他的时候很少。
师侯爷并不是安于满足,得过且过的闲散贵族,他也有野心和说一不二的掌控欲。
师飞羽的成就让师家更显赫强势是好事。
但他想到逐渐要仰仗感情不好的长子鼻息,师侯爷心里是沉重且充满危机感的。
于是他便想,与其那样,倒不如让长子找个无法带来助益的妻子。
当然如魏映舒之流平民女子,仍不在他心理下线之内。
但师夫人却知道见好就收,饭得一口一口吃,要筹谋不可能之事也得一步步来。
之后师夫人便忙着准备几日后的生辰宴。
而另一边,第一楼因昨日开业的惊艳表现,众多食客奔相告走,又有那头一日没有吃到火腿丝塞清蒸鱼的,惦记了足足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