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夫人如今享受的是侯府夫人的尊荣,但自觉立身之本未来依靠还得是她儿子。

对别人是一回事,护子本能却是不含糊的。

声音拔高道:“什么聘妻?什么名声?此事与我凌儿何干?大少爷莫要信口开河。”

说着立马跟师侯爷哭道:“平日里都说凌儿好强,实际上这孩子是愚钝的,什么香的臭的都敢扔给他。虽则长兄如父,可咱老两口还在呢。飞羽你又何苦这般折辱你弟弟。”

师飞羽眼中闪过一丝讥诮,这便是让蠢人身居高位掌握权柄的讽刺了。

权势的助力,便是一头猪也能左右无数人的命运,因此便让这些蠢货有了自己智计百出运筹帷幄的错觉。

若不是这些蠢货占据了同等梯度或是礼法优势,简直瞟一眼都嫌脏眼睛。

不过师飞羽自知马上休沐结束得回军营,以师夫人好伸手打探的秉性,怕裴凉入了她的视线被找麻烦。

走前还是得把一些东西扫一扫。

便无视师夫人的唱作,充满威势的眼神看向她包括师侯爷。

“笑话,堂堂侯府,出现那腌臜事自得拉出来晒在太阳底下梳篦清楚,事实如何,主谋何人,目的在哪,所做所为触犯家规哪条,又为家族带来如何恶劣影响,应受何等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