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心疼女儿只想攀高枝的,师飞羽的做法已经很能说明他的态度了。

一个被权倾朝野的家族砥柱厌恶得不加掩饰的不同母废物,既无法通过他的联姻与师家交好借势,那要他何用?

此时师夫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因着证物确凿,师飞羽如今强势,她生怕那些如今师飞羽俯首帖耳的族宗一起施压,硬逼她儿子娶了一介商户女。

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阻碍此时,便慌不择言:“那魏映舒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她与多位男子举止亲密,纠缠不清,怕是早已破了清白身子。你不能让这种女人入我师家家门。”

魏映舒目眦欲裂,再也无法默不吭声,即便会得罪侯爵夫人。

她连忙道:“我没有,从未与别的男子有过男女之情,我敢拿命保证自己仍旧冰清玉洁,夫人嫌我辱没二少爷,小女子不敢辩驳,但女子清誉重愈性命,夫人不能这般辱我。”

“更何况我也没有嫁与二公子的念头,便是师家同意,我也是绝技不从的。”

师夫人顿时怒火滔天,他师飞羽把自己儿子贬得一文不值就罢了,如今是形势所迫,不得不低头。

可你一个下贱商户女算哪根葱?居然也敢嫌弃她儿子。

便尖声冷笑道:“冰清玉洁?这四九城谁人不知你魏氏女的大名?”

“不是花魁胜似花魁,勾引一众男人日思夜想。人花魁娘子好歹挂牌子出来卖的,你倒是好,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你那天香楼只侍权贵,又成日里被无数老爷们儿招入府中。”

“简直比那最贱的鸡都不如,跟我这儿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