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对比试结果不符,那就让真正掌勺的人站出来,与我对峙。”
“你,你凭什么说我什么都没干?你不过一瞟,便能断定?”池掌柜还想抵赖。
只这蠢货,车轱辘都滑不到重点,周围人便道:“裴厨没看见,咱们也没看见?”
“就是,四九城谁不知道你池大刚?轮吃喝嫖赌你样样在行,论掌勺炒菜,你会个什么呀?”
“池大厨,既然你们上门踢馆,那就你自己出面说话吧,别指望你家这混不吝的败家子撑场面了,再让他多说几句话,怕是你们醉阳楼得把全城客人得罪光。”
那池大厨却是沉默不语,大伙儿见状,倒也不逼迫,只以为是这池大刚自作主张,眼红着第一楼如今的声势,起了歪心思,连累家里老父下不来台。
毕竟池大厨一贯给人的印象,跟当初的裴小厨一样,也是老实木讷之人,怕都是被家里人坑害的。
但那池掌柜却揪着前面的话头不放:“裴掌柜,你莫转移话题,我知你怕我捅破真相,你这第一楼便立身不正,身败名裂。”
“便是我不会做菜又如何?你裴家欠我池家的,我作为池家人不能讨回公道不成?”
“哦?说了这么久,我倒不知裴家对你池家有何亏欠的,如此便说出来让我回想一番?”裴凉似笑非笑。
池掌柜却不直言,他冷笑:“我自会让你心服口服。”
“我池家先祖说过,他们每自创一道技法,或者一道菜谱,都会在其中留下特殊标记,以防被人窃取后无处申诉。”
“想当初,我祖父与你家裴老爷子齐名,二人经常互相切磋,我祖父对裴大厨那是知无不言,所学所想毫不藏私,便是信任二人之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