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学精了一样,裴凉觉得自己就受益无穷啊。

于是她一脸期待的看着江逊,却见江逊深吸了好几口气,仿佛已经到了某种临界点。

接着他露出一个不掩恶意的笑:“好,既然凉师妹如此开诚布公,做师兄的遮遮掩掩倒不痛快了。”

“我就问师妹,如今这事态,师妹是作何打算?”

说完他轻蔑一笑,脸上陡然露出不可一世:“师妹在天下人面前辱我颜面,可如今也看到了,此事对我的影响,并不如你想象般大。”

“如果说有何变故的话,那或许就是以前觉得自己竞争无门的女子,如今自觉有了一丝机会。”

“师妹若真关心,不若想想被你捅出隐私的那些可怜女子,我母亲处境尚且还好,作为江家主母,只要我在一日,她便不会有事。”

“可怜了其他女子,尤其是我小婶,师妹与她往日也算是交情颇深,互有照应,可正因为师妹轻飘飘两句话,如今她生不如死,甚至还累及腹中无辜生命。”

“师妹!”江逊恶意道:“你在此将此事当做谈资的时候,有人正在因你而死。”

“不知道师妹现在,可否还笑得出来,或是还愿不愿意听我所谓的心路历程?”

裴凉挑眉,都说裤裆或者钱包很鼓的男人一样,都极度的不可一世。

江逊两样都占了,并且在女人这里无往不利,于是这份不可一世,他怕是其中佼佼者。

裴凉敢打赌,这家伙之所以上门,除了像确定裴家还在战车上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他无法容忍自己未婚妻的心里,对他的背叛是处于全然的无情嫌弃,于是迫切的想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