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对方脸色狰狞,眼神阴沉乖戾,丝毫不顾当众打女人的不妥,还有周围探究的眼神。

阴沉着声音道:“贱人,贵客面前岂容你放肆?”

说着又看了这边的江逊一眼,给火石榴另半张脸又补了一巴掌:“怪到在这里磨磨蹭蹭,原来是奸夫在此。”

“不若把整个议事堂让给你二人颠鸾倒凤一番?反正你二人也不知羞耻,正好此道。”

火石榴脸上羞愤得滴血,甚至盖过了巴掌带来的红痕,而一贯维持着风度的江逊此时脸色也不好看。

现场众人仿佛遥想起当年灵堂吃瓜的快乐,虽则有些人对江仵的粗鄙之语大皱眉头,更多的却多了丝兴奋。

好在江家不想再丢第二次脸,便喝止江仵道:“你若嫌得发慌,便去正门外面安置各大门派的贵客,莫要在此揪着一个下人不放。”

江仵深深的剐了火石榴与江逊一眼,到底还是听掌门的话出了门。

裴凉看得津津有味,问脸色已经没那么从容的江逊道:“对了你妈呢?”

“这三年仿佛没有听说江伯母露过面,是身子不适吗?”

江逊差点炸开,不过或许为今天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也预想过无数的状况。

因此片刻后倒是平复了下来,甚至看着裴凉笑道:“家母确实身子不爽,在内宅中静养。”

“凉师妹若真的关心,你我婚后可多在她老人家面前尽孝。”

裴凉露出一副这样不合适的样子:“不了吧?我与伯母的共同话题还挺尴尬的。”

江逊预感不好,果然就听裴凉道:“跟未婚夫亲娘讨论你本钱口活儿什么的,即便是开明如我也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