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掌门有所不知,江家女眷近年并未在江湖出入,也不与各大门派来往了,我恍惚听说这几年间,江家草草办了几次白事。”
“至于表小姐嘛,三年前已经嫁人了,据说嫁的是江家下面的一个庄头。”
周围一听,有人便发出不满的嘀咕:“什么?嫡亲的表小姐嫁给区区一庄头?江掌门,可是如此?”
“这也太折辱人了,便是与江逊有私情,那些妇人水性杨花该罚则罚,人一未出阁的良家女子,本就是被人引诱,便是没了清白,身份品貌也在那儿,江家如何刻薄至此。”
“正是,找个不那么讲究的富商嫁了,保人一世富足也好啊。”
“表小姐其父还是跟江掌门一同遭贼人暗算时,掩护江掌门而死的,其母也因悲伤过度撒手人寰了。江家如何能这般对待恩人遗孤?”
周围的议论让江掌门抬不起头来,有心说安排那庄头也是家中豪奴,有江家庇护着,比嫁区区普通富商要妥当得多。
可周围人已然先入为主,哪里会听里面的解释?
偏他想解释都不成,裴凉又发动了她一贯的拱火作态,满脸惊讶道:“好几次白事?”
“我如何不得知?江世伯还有师兄你们太见外了,好歹我们也是姻亲之家。”
你不知道就有鬼了,有什么事瞒得了你的?
裴凉又连忙问:“逝世的是哪些人?为何草草操办?这里就恕我不能赞同了。”
“几位婶娘嫁入江家,多年来辛苦操劳,好让你等男人在外无后顾之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怜死后连份体面的丧事都没有,诸多亲朋好友也无从吊唁,就这般草草埋葬,实在是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