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逊见她那表情就知道在可惜什么,冷笑道:“我只问你,你觉得你对不对得起我?”

“是,我有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可你也总得反思下自己吧?你交代的事我何曾没有尽心尽力?你说的话又岂是别的女人能比的?”

“我早已说过,你要我如何,直言便是,我一定如你所愿。结果你从不在乎我与多少女人有染,反倒是乐见其成,你让我不安忐忑,如何能看得见你对我的真心?”

哟!这玩意儿又倒打一耙,说得是她这儿不给他安全感,所以他才出去乱鬼混的对吧?

裴凉真觉得江逊是传统教育下的一朵大奇葩,不单单是他花,而是他花的借口都跟一般男人不一样。

要不是三人身上的古装,裴凉还当她现在是现代场的剧本,毕竟古人哪儿想得出这么时髦的甩锅技巧?

江逊明明没有任何现代理论基础,却能屡屡开辟异曲同工之妙的招数,可见是个真正可怕的人。

裴凉对其肃然起敬,越发觉得这家伙是真正的可用之人了,

江逊那边却接着道:“好,既然你不稀罕我的真心,可我还是对你痴恋不舍。”

“即便你提出那般过分的要求,我最后还是妥协了。我可是被你亲自推上别的女人床的未婚夫。”

“你想报复我寻欢作乐,可以,但我绝不能容忍你找他。”

江逊指着韩未流道:“你找谁都可以,找他就仿佛是在告诉我,当初你与他退婚选择我是错误的一般,既如此,那你为何还要维持这段婚约?”

“裴凉,你就自己琢磨吧,要我还是要他,今日你必须得选一个出来。”

裴凉刚要开口,江逊就提醒道:“不过你可得想好了,我能为你做什么,而他又能为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