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逊在第五层,开始缓慢理解在第七层的裴凉。
而火石榴只处于第一层,自然完全没有摸到门。
她还替江逊义愤填膺呢:“那裴凉无耻又薄情,江郎你此次是真真辛苦了。”
江逊却摆了摆手:“辛苦倒也罢,只是心有不甘。”
火石榴忍住了笑意,她就是不明白江逊对裴凉的执着之意,到了这地步还苦苦维持婚约。
便是她已经不可能了,也希望二人再无瓜葛。
却听江逊咬牙切齿道:“我只不甘心,凭什么我这般辛苦替她办事,还得自己出钱出物。”
“而那韩未流不过是待在床上以色侍人,居然还有钱拿。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本钱,怎就不选我?”
看韩未流身上那身,均是裴家如今最顶尖的产物,大半是供给皇宫的,他一个灭门破落户却在享受。
江逊哪有不酸的道理?
火石榴:“……”
所以你替她卖身已经卖得理所当然了是吗?现在不甘的已经不是卖身本身,而是人家干活有钱拿,你却是倒贴?
饶是火石榴对江逊的滤镜再深,此刻都觉得江逊贱得慌了。
她几乎是被气得哭着跑的。
江逊却只觉得莫名其妙,他就不能有虚荣吗?
这边江家刚刚放松了些许,自然也给曹家去了信,好让他们稍稍安心。
一时间仿佛江湖之中的暗流都平息了不少。
望秋派的人听说韩未流突然回来,一时间只觉得日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