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掌门听信父兄之辞,不考虑其行事可疑,便拉我两家下水,是何居心?”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一个人死吧,江曹两家如此想到。
总归他们死咬着自己当初就制造出来的证据不放。
结果话音刚落,裴凉就回答道:“可当日抬回来的那批箱子,上面就有韩家标记。”
“我裴家当日再是艰难,总不至于借银之后,那箱子还留着反复使用吧?”
江掌门呵斥道:“够了,你当初还未主事,一切仅凭自己臆断,且你只能看到你裴家行事。”
“再是如何,也无法证明当晚裴兄他们带回来的是那笔借银,至于可疑之处——我两家如何得知?”
裴凉点了点头:“确实,当时天色昏暗,且我父兄对我说过的谎话无数,张口糊弄更是信手拈来,确实做不得准。”
江曹两家闻言再松了口气,以为这疯女人总算看在情况对裴家越来越不利,但撕破脸却对江曹两家打击收效甚微而选择适可而止了。
但一口气都没松完,就听裴凉道:“所以我让人审了当初与父兄出行回来的人,得到了确切结果。”
“……”江曹两家的人眼睛圆睁。
莫说他们,就是一开始挑起这事的汪帮主,都早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明明他是搅浑水的人,但看着裴凉比他努力,比他给力,一时间竟有种作为坏人自己不够给力的感觉。
傻乎乎的从挑拨离间的被迫变成了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