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夫转了个话题:“既如此,你自己心里有数便好。”

“三日后你大婚,本想劝你便是遭逢变故,也莫要失态于人前,现在看来,是不需要我多费口舌了。”

说着又添了一句:“那苏丞相家的公子,听说也是才名传遍天下,为人清高冷淡。”

“竟还是被你——”

裴凉听了这话,按照以往经验,还以为燕皇夫是在捻酸。

不管是真是假吧,自己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哄哄。

手上的动作就更细致了几分。

她习武多年,两辈子对于武道的钻研加起来快百年了。

对人体经络穴位的了解已然是炉火纯青,更何况她还有着无可比拟的精密度,且在红袖那里学过一番顶级的按摩手法。

因此给燕皇夫做起大保健来,那是能爽得人升天,不带任何夸张那种。

一开始她漫不经心摁的时候,燕皇夫体验那销魂滋味还能腾出心神跟她说话,但也没有余力进行思考。

很是被裴凉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过去。

等最后裴凉专心致志的弄他,毫不夸张的,这是他这辈子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结束过后,燕皇夫整个人脸颊嫣红,双目莹润,面带春色,整个人香汗涔涔,浑身松软无力。

身下铺在贵妃榻上的床单都被抓得不成型。

裴凉起身,穿上自己的长袍,理了理衣服。

开玩笑,她浑身这么多斤,怎么可能戴着负重给人做大保健?这是哪个国家的酷刑?

燕皇夫显然被伺候的不错,声音越发充满吸引了。

“死人,说着要求你母皇原谅,你就是干着这种事求你母皇体谅的?”

裴凉转身,替他拨开有些被濡湿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