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年风采,苏玥还记得的。若不是方家陷落,方玖在京中定还是风光无限的名门公子。
苏玥想到这出,懒怠为难他,便盯着裴凉道:“想好怎么狡辩了吗?”
裴凉开口便道:“想到了,我衣服上掉了饼渣,他帮我弄来着。”
苏玥:“……”
这狗女人是把人当傻子不成?
谁想方玖闻言也轻笑了一声:“正是,方才王爷见了那盏中的甜头便急不可耐,吃得急促失了态,王夫切莫怪罪。”
裴凉:“……”
不带这样的,对她起歹意她都从了,现在怎么还拆她台呢。
但是不等裴凉圆场,事态就开始发生变化了。
苏玥听了方玖的话,这其中的挑衅之意已经毫不掩饰,那么他也就不必心慈手软。
他看向方玖,接着一笑:“方公子,数年不见,还是风采依旧。”
方玖冲他行了一礼,也是笑道:“蒙王夫抬爱,还记得我这卑贱之人。”
苏玥:“方公子与我们殿下仿佛私交不浅?”
方玖:“区区贱籍,哪能与亲王谈私交?不过承殿下怜惜,时常来我涟漪楼坐坐,光顾生意罢了。”
苏玥一个良家夫男当然不可能知道涟漪楼是什么地方。
便看向青衣红袖,二人恨不得抽自己,方才关好门守外边多好?干嘛腿贱进来呢?
主要还是怕她们主子的脸被挠花。
便硬着头皮道:“回王夫,涟漪楼乃是京中贵人吟诗喝酒听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