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中的女帝今日说话却格外中气十足,二皇女一听便心中绝望了。
她如今经营多年的势力被老大削了个七零八落,达成合作共识的先落山如今也是跟老大不清不楚的伏觉掌了权。
母皇一去,她是真的只能仰着老大鼻息过日子了。
于是二皇女这会儿哭的那是真的情真意切,不知道还以为是多大的孝女呢。
女帝听得心烦,骂道:“朕还没死呢。”
二皇女和皇太女立马锯了嘴一样,此时就见女帝的视线落到了燕皇夫身上。
燕皇夫今日格外沉默,他身上还是花枝招展的张扬颜色,皇帝病危,也不妨碍他一身大红。
只是从进殿开始,他便没有开口,此时见女帝看过来,燕皇夫面露讽刺——
“知你这老鬼已经安排明白,不过也罢,本君这辈子,该享受的该放肆的都干了,如今已是无憾。”
二皇女出言呵斥:“”父君,母皇这般情况,你因何还要说这等刻薄之语?”
燕皇夫嗤笑一声:“你个废物,一辈子最会舔你老母,结果到头来舔出什么好处没?”
“你看她一会儿会在圣旨上给你加两笔不成?起开,跪远点。”
二皇女差点没憋屈死,心里的痛被燕皇夫戳了个正着。
女帝叹了口气,看着燕皇夫道:“是朕负了你。”
燕皇夫冷笑:“行了,毒酒或是白绫在哪儿?我看你断了气就上路,看你死本君便无憾了。”
说着又仿佛实在是气不过一般,指着女帝大骂:“老东西你事情都做尽,便别摆出那副嘴脸了,我嫌恶心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