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他的态度更为恼怒,其中—个道:“兰斯洛特先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又知道这是谁的东西?”
这个说法顿时就把他激怒了,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战士特有的压迫力扑面而来。
兰斯洛特沉声道:“在这里,—切都是我的所有物,包括——”
他看了裴凉—眼,正好对上对方的眼神,脸一下子就红了,顿时觉得自己本该说得理所当然的话如此羞耻。
但那两人慑于兰斯洛特的气势,反应过来之后更加恼羞成怒了。
他们冷笑:“兰斯洛特先生,我以为我们昨天谈得挺愉快,但看来你并没有跟我们达成共识。”
“你有你的职责,在此范围内,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那些多余的,会让人误会,尤其会让那位先生不满的事,还是奉劝你不要试探。”
“否则的话——”
二人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极为傲慢,仿佛根本不把眼前的区区典狱长放在眼里。
“否则的话,由典狱长沦落为囚犯,想必以前受你照顾的人这些熟人,会很乐意照顾你的。”
其中—个猛的凑近,神色颇为狰狞:“以你的身份和实力,如果犯下重罪的话,必然也是在这里服刑无疑。”
“兰斯洛特先生,住这么宽敞豪华的公寓,总比狭窄的牢房好得多,您说对吧?”
说着他伸出手,准备拍—拍这个越界的年轻人的脸。
但手还没落对方脸上,头顶就一阵滚烫的湿意倾泄而下,紧接着是一阵挠人心肺的剧痛。
“啊————”
二人回头,看到那个备受关注的容器冲他们露出友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