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过——她是不是碰上了骗婚死gay。
在尝到了傅礼衡未婚妻的甜头以后,她已经彻底没了下限, 即便有这个猜测, 似乎也不需要太多的心理挣扎就坦然接受了。
可是新婚之夜之后,这个不着边际的猜测彻底从她脑海中消失。
这个夜晚,他陪着亲朋好友喝了一些酒, 整个人尚且清醒,回到跟她的婚房里,他还有理智去冲了个凉,当他来到她身边时,她紧张,他还是那样淡定。
他们两个人在新婚之夜之前,统共也不过就见了七八次面,实在不算熟。
佟雨雾还在想,今天晚上会不会什么都不会做。
显而易见,她低估了男人在这种事上的热情。
傅礼衡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开明教育,他洁身自好,但也没有像很多男人一样要求伴侣必须是第一次,当他察觉出不对劲来时,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在头发都汗湿时,她感觉到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并不是丈夫在发现妻子是第一次时的兴奋与得意。
她能感觉到,他只是在向她表示歉意。
……
…………
傅礼衡从洗手间出来,不经意地瞥了佟雨雾一眼,只见她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一点一点松开,又慢慢地收紧。
他有些疑惑,凑近了看,她的脸颊绯红,下一秒嘴角逸出低吟声,难道是生病了,发烧了?
傅礼衡探出手抚在她的额头上,体温是正常的,那她是怎么了,认床还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