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罪。”柳临溪道:“臣该死。”
柳临溪双膝朝李堰一跪,不知道该如何狡辩了。
李堰目光一滞,觉察到柳临溪的称呼变了。
此前,柳临溪在他面前一只是你我相称,此时变成了君臣。
“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若你能说服我,便恕你无罪。”李堰道。
柳临溪抬头看向李堰,目光一亮,凉透了的那颗心突然又有了点生机。
“我……臣……那日拒绝了陛下之后,心中懊悔不已,思前想后便想着能留在京城,说不定还有报效陛下的机会。”柳临溪忙道。
李堰挑眉问道:“若你早已下定决心,直接进宫找朕说明便可,为何要谎称怀孕闹得满城风雨?况且,既然你我都知道怀孕一事本就是子虚乌有,你与朕也并无私情,你为何进宫后还要百般与朕亲近?”
“我……”柳临溪心念急转,脱口而出道:“臣……都是为了同陛下多亲近亲近……臣对陛下倾心已久,被冲昏了头脑,这才对陛下如此不敬……”
李堰盯着柳临溪,半晌也没找出合适的话斥责。
倒是柳临溪,面上带着潮红,一脸羞惭的道:“臣色胆包天,请陛下恕罪。”
李堰审视柳临溪半晌,目光无意中透过近乎透明的池水,瞥见了柳临溪某处的“不得体反应”,当即面色一沉,冷声道:“朕竟然有点信了,你确实色胆包天。”
柳临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