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堰朝殿外道:“让他进来。”
“陛下,柳二公子说有话要同陛下单独说。”苏恒道。
李堰看了柳临溪一眼,柳临溪朝他笑了道:“去吧,向晚知道分寸,陛下不必如此怕他。”
“朕倒不是怕他,是怕你多心。”李堰说罢起身出了内殿。
柳向晚朝李堰施了个礼,李堰定定地看着他,脸上带着审视。
“兄长身子可还好?”柳向晚问道。
“不大好。”李堰也不费心瞒他。
柳向晚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兄长身子原是挺硬朗的,这些时日渐渐衰弱,我便猜到怕是不大好。”柳向晚朝李堰拱手告了个罪道:“原以为是陛下所为……一直不知该如何应对,但今日见陛下面色凄然,想来对兄长应是关爱的。”
“你想说什么?”李堰冷声道。
“请问陛下,兄长是急病,还是中毒?”柳向晚问道。
李堰略有些惊讶,没想到柳向晚竟然直接问了出来。
“中毒。”李堰道。
“下毒之人可找到了?”柳向晚问道。
“不曾。”李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