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堰闻言皱了皱眉道:“你如今身子这样,怎么回西北?”

“褚先生医术高明,不出三个月臣便可恢复如初。”柳临溪道:“陛下不会以为,臣进宫养了这些日子,就不知道怎么打仗了吧?”

李堰闻言失笑道:“别说不吉利的了,西北战事刚停,你我便在这儿盘算着何时再开战。”

“是,臣失言了。”柳临溪忙笑道:“明日于将军和向晚几时进宫?”

李堰抬眼看他,开口道:“怎么,柳将军已经迫不及待了?”

“臣与于将军数月不见,自然有些想念,陛下不会吃味吧?”柳临溪笑道。

柳临溪抱着手炉浑身暖烘烘的,面颊带着些许红意,显得他英俊的脸越发动人。李堰听他揶揄自己,本就有些心虚,索性上前把人扑倒压/在身/下,笑道:“朕便是吃味又如何,柳将军不是素来知道朕的脾性吗?”

“那明日于将军进宫,臣躲在帘子后头可好?”柳临溪打趣道。

“你身子好了便越发伶牙俐齿,当真以为朕不敢教训你吗?”李堰说罢俯身狠狠地亲了柳临溪一口。片刻后他目光落在柳临溪白皙的脖颈上,突然心念一动,索性在那处狠狠一嘬,留下了一小片十分明显的红痕。

第二日午膳前,于行之和柳向晚结伴进宫。

柳临溪今日特意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袭天青色的长袍,整个人显得很精神,若不仔细分辨,倒真看不出他身上还有未清的余毒。

“回京这几个月,倒是略长了些肉,没那么单薄了。”于行之打量了柳临溪片刻道。

“于兄这是笑话我不思进取,缺乏锻炼吧?”柳临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