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就在这边陪柳将军和小王爷,你们该去哪儿去哪儿。”程太傅道。
卫鞅见状告了个罪起身,带着一帮子手下撤了出去。当然这饭他是吃不下了,带着副将等人在偏厅的门口罚了半个时辰的站,一直等到程太傅他们吃完饭出来。
饭后,程太傅将卫鞅和柳临溪叫到了自己屋里。
俩人本来也没多大仇怨,方才多半也是误会,闹了这么一出,反倒少了几分嫌隙。
尤其在面对程太傅的时候,柳临溪也不由生出了几分畏惧,和卫鞅站在一起对视了一眼,彼此十分默契,都不敢吱声。柳临溪忍不住感叹道,这普天下敢和程太傅叫板的人也只有李堰了吧?毕竟李堰是天子,底气比寻常人要足一些。
“卫鞅,你可知老夫为何要当着你底下人的面,那般驳你的面子?”程太傅问道。
“学生知道,先生是怕学生心中傲气太甚,到了西北约束不好部下,不能配合卢帅和他的西北军。”卫鞅道:“今日一事,先生有意闹得这么大,想让学生和徐州营的人都知道,若不能放下成见彼此接纳,两军相加非但无法事半功倍,反倒有可能雪上加霜。”
程太傅点了点头道:“希望你手底下那帮刺头儿,也可以明白老夫的苦心。”
“先生放心,此番到了西北,若有徐州营儿郎不服西北军管教,学生便投入西北军中,永不再回徐州。”卫鞅道。
柳临溪:……
这也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