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去见他,他口口声声要跟我断绝来往,语气中竟连一丝愧疚都没有。”柳向晚道:“他哪怕有那么一丝愧疚,我也会稍微信一点他是真的对我无意了。”

柳临溪一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合着于行之演技太差,柳向晚也没信?

既然没信,怎么好端端又要去出家呢?这不是互相折磨吗?

“他那伤好歹也是为了你受的,我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当是积德向善,再帮他这一回。”柳向晚道:“若他能过了这个坎儿,将来他是去是留我也不在意了,反正又不欠他的。”

“你是想……”柳临溪闻言总算明白过来了,问道:“你想刺激他?”

“今日打也打了,骂了骂了,没别的法子了。”柳向晚道:“兄长,你明日一早再去告诉他,就说我午时三刻会剃度。”

柳临溪算了算,开口道:“午时三刻,那得快马加鞭才能赶得上啊。”

“若是不着急,就怕他回过神来。”柳向晚道。

“这……万一……他要是不去呢?”柳临溪问道。

“那就只能赌一把了。”柳向晚道:“若是他不去,就当我瞎了眼吧。”

当晚送走了柳向晚之后,柳临溪一直睡不着。李堰以此为借口,缠着柳临溪亲/热了两回。俩人此前分别的太久,这次柳临溪回京之后,李堰便恨不得将此前缺失掉的东西都补回来,整日像个大马猴似的缠着柳临溪。

当夜事后,柳临溪依旧没有睡意。

李堰只得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