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倒是足,不过白日里还是会犯困。”柳向晚道。
“饿的厉害吗?”于行之又问。
柳向晚点了点头道:“吃得比平常都多。”
于行之闻言神色有些复杂,先是一喜,然后又露出几分忧虑,最后朝身后柳向晚的同僚开口道:“这里交给我就行了,让诸位费心了,没什么大事,也不用叫太医院的人来了。”
众人一听这才松了口气,安慰了几句纷纷走了。
“怎么了?”柳向晚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高兴。”于行之握着柳向晚的手道:“向晚,你这是喜脉。”
“什么意思?”柳向晚有些茫然的道。
“就是这个意思。”于行之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道:“你怀了我的孩子。”
柳向晚:……
这么突然?
实际上也不算突然,他们这两年多以来虽说没有日日住在一起,但每个月在柳向晚休沐的日子,总会腻在一块,若非柳向晚不易有孕,恐怕早就怀上了。
“你不是说我不会怀孕嘛?”柳向晚问道。
“我说的是不容易有,不是不会。”于行之道:“再说了,我对这方面本来也不是很擅长。”
“那怎么办?”柳向晚初次有孕,只觉得十分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