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闻衍大言不惭:“能唬住犯罪嫌疑人的玩意儿。”
陈维刚:“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其实陈维刚说得很含蓄,闻衍的脸比‘还行’高了好几个档次——他脸型端正,棱角分明得恰当好处,双眼时常带着笑,不会有太大压迫感,但真严肃起来也有让人不可忽视的压力。
坏就坏在闻衍的那张嘴,不仅嘚啵起来没完没了,他那天生殷红的唇色把再怎么皮糙肉厚的脸皮都衬得白里透红。
偶尔收拾干净,在一众糙汉子当中,小白脸得鹤立鸡群。
“明明有当帅哥的条件,还非得往我们这堆平平无奇的窝里凑,干什么?寻找优越感吗?”徐舟吾一想到上学时给校花递情书的工具人岁月就心绞痛,“咱们警队的门面都让你拉胯了一半,入职率比去年还低,就是没人来啊。”
闻衍惊愣:“这也怪我?”
“不怪你难道怪我?”陈维刚说:“你要是肯好好打扮自己,出门拍个咱们队的宣传片,好赖也能吸引几个姑娘进来。你瞧瞧你手下的这帮臭男人,各个都嗷嗷待哺等脱单——欸对了闻衍,你终身大事有着落了吗?”
“我靠!”闻衍抱住自己的胸,矫揉造作地说:“出卖色相我义不容辞,出卖肉体我不干啊!”
陈维刚被闻衍恶心得不行,整张脸被拧成好似揉皱的白纸,“跟你聊个天真坎坷。”
“咱俩之间在年龄上就隔着好几道鸿沟,是顺利不到哪里去。”闻衍扫了眼看戏不嫌热闹的徐舟吾,“陈队,我看你退休以后不用干别的,专门开个婚介所得了。先把老徐推销出去,我再挂名当镇店之宝。”
徐舟吾:“……”
关我屁事!
陈维刚心律不齐地摆了摆手:“滚滚滚,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