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老神在在,“直觉。”
徐舟吾:“……”
“好了,咱俩散会吧。”闻衍捏着手机笑了笑:“我把这边的情况跟陈队汇报一下,看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行,那有什么事儿你再通知我。”
闻衍挂了电话,指尖磕着牙尖,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刚刚回答徐舟吾的俩字有一半是胡诌,他想过这个问题——绑匪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里应外合,把新鲜的断指送到酒店,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来回进行了两次。这说明,他藏匿地点跟酒店的距离不远,他能方便观察,方便控制。可酒店附近一半以上都是公共建筑,剩下的基本是办公大楼,不好藏个满身是血的大活人,不方便。
不过隐蔽晦暗的后街污巷也大多藏在繁华之下,所以不能排除有漏网之鱼。
如果大规模排查,容易逼得绑匪狗急跳墙,直接砍了梁少风的脑袋也说不定。
太被动了。
“能在哪儿呢?”闻衍自言自语。
套牌车。
车?
这时,宴会厅里突然骚动,打断了闻衍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