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闻衍顾不得脖颈侧的血痕,揪着徐舟吾问:“看见孔旻了吗?”
“没有,”徐舟吾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三个人,说:“孔旻比这几个人溜得早,我只在楼梯口堵住了他们。”
没堵住是一回事,跑不跑得了又是一回事——闻衍和徐舟吾的反应速度已经很快了,除非孔旻长出翅膀,否则他不可能这么短时间逃出这艘船!
闻衍脸色阴郁的沉着脸,天色渐黑,夹板上吹着不太宜人的海风,咸味顺着风的力道钻进他的伤口,闻衍刺痛地抹了一把脖子,抹出一手血。
“操...”
就在这时,闻衍的电话响了,是穆临之打来的。
闻衍和穆临之就是存在这种默契,这个时候谁也不会无缘无故打扰彼此,节骨眼上的通讯,肯定是有重要信息!
“临之!”
“哥!我在监控里找到孔旻了!”穆临之在疾跑,风的声音差点盖过他,“加上他一共四个人,现在在三层宴会厅东面甲板上,楼梯被堵了他跑不了,我估计在打救生艇的主意!”
“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到,”闻衍甩了一把血手,说:“别让他跑了!”
“放心吧,”穆临之舔着牙尖,阴恻恻地回:“他跑不了。”
孔旻养尊处优惯了,一路被三个人架着跑,骨头着实吃不消,可吃不消也得忍着,命最重要。而在这混乱地一切中,他隐约看明白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