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陈维刚头一次对闻衍恨铁不成钢,“这邮轮是穆家的,那乱七八糟的案子也跟姓穆的脱不了干系。你现在跟穆临之走得这么近,你想过自己的处境吗?”
闻衍觉得陈维刚话里话外带着点除了公事公办外的情绪,他轻轻蹙起眉,说:“陈队——”
陈维刚打断他的话,又问了一遍:“你跟穆临之到底是什么关系?”
“……”闻衍深深出了一口气,他回头望了眼不远处的人。
穆临之乖顺地站在原地,他低着头摊着双手掌心,仔细看着。
这模样孤寂又可怜,闻衍原本就不太平顺地心尖又被狠狠刺捅了一刀。
“闻衍!你说话!”陈维刚气不顺的警告。
闻衍回过头,等再次抬起眼皮,陈维刚发现他的神色目光变了,变得坚不可摧。
“什么关系?”闻衍温柔又短促地笑了一声:“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将密不可分。”
“你——!”陈维刚不知道是被闻衍这种惊世骇俗的语论惊住了,还是接受不了这种关系,他一时找不出往下接的话茬。
“陈队,按照接下来地流程,你们是不是需要调查他的背景?”闻衍体贴地说:“我可以回避。”
色令智昏!
此时的陈维刚脑子里就这个四个字。
面对闻言,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眼不见为净地挥挥手,“调不调查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行了,反正现在没你什么事,赶紧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