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搞的啊!”黄少天在旁边狂笑,“磕的怎么那么正中靶心呢,淤青形状也那么奇怪,有棱有角的,话说我那边有药,你先来上点吧哈哈哈哈——”
其他队员去吃早饭了,黄少天把喻文州拉进房间,蹲在柜子下面找药箱。等他拿着药瓶和棉棒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喻文州正微笑地看着他。
“哎,怎么笑得那么神秘啊。”他凑过来看了看他额头上的痕迹,“有什么好事吗?”
“我做了个梦。”喻文州说,“我觉得,像现在这样就是很大的好事了。”
“现在这样?弄不懂你在说什么。”黄少天咕哝道。他小心翼翼地在青痕上涂了点药,然后吹了吹气:“好啦,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不过最近你可别拍照片啊,要不然英明形象毁于一旦噗……”
“那倒没什么。”喻文州想对着镜子看看,不过他觉得最近一段时间他可能都会对镜子有心理阴影了,“说起来,要是我哪天把你忘了怎么办?”
“啊?”黄少天瞪着他,“你怎么忽然问这个,现在这种狗血情节都不流行了。”
“不是做了个怪梦吗。”喻文州说。
“哦好吧,我想想啊,”黄少天收拾药箱,“首先我得弄明白你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脑子被撞了什么的或者吃错了东西,那就找医生治呗,但要是什么奇幻的理由,我就只能用爱感化你了!我就给你讲我们的故事,讲到你想起来为止!……所以你的梦到底是什么啊?”
喻文州想了想:“梦里你话特别少。”
“哇,”黄少天打了个冷颤,“听着可不是什么好梦。”
“梦里我还把你忘了,”喻文州补充,“不过后来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