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桓忙上前给她擦泪:“既然如此,咱们就快回去瞧瞧。说不准是这老家伙不晓得传话,乱说呢。”
夏嬷嬷忙点头:“是是是,老奴年岁大了,有些耳聋,说不准是老奴听错了。”
少桓唤流云进来给茵茵整理衣裳,自己则走了出去。
等茵茵收拾好急匆匆跑到门口,少桓已经候在车边,见她过来,伸手将她扶上马车。
经过这么一会,茵茵也稍稍冷静下来,对少桓说道:“王爷事忙,今日就不必陪我回府。”
少桓摇头:“无碍,我已经让人去贺家请贺源去陈府了,我们也快些走吧。”
茵茵颇有些好奇,只耐着性子等他上车,才问:“这是妇人生产,贺源一个年轻男子,去了有什么用?”
贺源这会儿方冷下脸:“那你这么个什么都不懂的妇人,跑去就有用了?”
茵茵知他是为刚刚她冲撞他一事生气,也不敢再分辩,只低着头赔小心:“是妾身太过急切了。”
少桓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是她吼着凶他,怎么这一会儿就掉了金豆豆?他也没怪她,只是不开心挤兑两句,她都这样了?
但自己选的夫人,除了宠着还能怎么着?于是少桓又将这小女人搂在怀中,小心哄劝着。
哄着哄着这嘴巴也不老实,手也不老实了。茵茵发觉自己就不能跟他单独待在一处,总能想些由头占便宜,这会儿堵着嘴叫她呜咽也无法出声,又深恨自己的手太小,他一只手就能将她一双都握住。
好在煜王府与陈府并不远,不然还不晓得再闹下去,等车停的时候,她衣裳还是不是好好穿在身上的。
流云瞧着自家王妃下了马车,不知道是不是哭得太凶了,脸红得不正常,连嘴巴也肿起来。
她跟着王妃急匆匆往府内跑,听得王妃嘴里嘟囔着:“我嫂嫂都要出事了,你还这个样儿,真是个无情无义之人。”
流云疑心她说的是王爷,但没有证据,也是不敢乱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