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郦小姐,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所说,如此美貌气质令无数人痴醉。”骆天微勾起嘴角,风流邪肆顿时从眉眼间倾泻下来,自从他接过了花郦的手,无数冰冷嫉妒的目光向他投射而来。
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是个心理承受能力不够的,近距离看花郦小姐一眼,心神摇曳、痴醉沉迷,也会不顾旁人杀人的目光继续和她静静舞着。
毕竟如此绝色,如此娇花,捧在手掌心爱着护着也不过分。
“骆长官谬赞了。”
若是以前的骆天,定会敏锐地察觉到花郦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
明明弧度不变,疏离矜持又诱的人相信饱含情意的眉目眼神不变,但那种气场,却蓦地静了下来。
骆天虚搂着花郦纤细盈盈可握的腰肢在舞池里轻微晃动,和花郦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天来,无非是虚情假意的赞美奉承,你来我往,看似融洽,甚至惹得花郦害羞地抿嘴笑了起来。
花郦毫无畏惧地目视这个沾过无数鲜血、杀人不眨眼的高大军官,不似其他人面对权势之人总会躲躲闪闪,心虚又向往羡慕,这个眼神邪肆,带着贪婪,却暗藏冷漠的军官在她眼中也只不过是可以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男人。
骆天轻轻抚摸过花郦头上戴着的大红牡丹花,目露痴迷,“花郦小姐,可否有幸共度良宵?”
她惊愕,又嗤笑,目露讽刺,吐露的话语带着冰冷的嘲讽,“骆长官怕是误会花郦了,花郦可是良家子。”
他英俊的面容带着被拒绝的伤心和失落,眼神却还如湿漉黏腻的蛇直勾勾地盯着她美艳的脸蛋,“那真是遗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