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棉布能卖出一部分,再做一些棉衣给府里的人,到明年应该有不少人会种;到了明年就不会愁了。
正好,再打上几床棉絮,睡着也舒服,他们现在垫的是制好的皮子也舒服,但魏若瑾就是有些想念棉被。
蔺衡又开始心了,各县里已经将种子和税收往兴临城送,这次种的税收得格外利索,任谁也没有想到就那些苗苗竟然种出好几千斤粮食,这简直像是在做梦,索性官老爷竟然还没有强迫他们多交税。
所以,今年收税大概是所有人交得最爽快的本次,哪怕县令说还要还给王府种子也没有人反对。
五座粮仓,满了三座,蔺衡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再加上商队每回从外头买回来的粮食,这仗……
这仗没能打成,然厥已经靠近了平河镇,不知道为什么又退回去;狄溶却派了三万人驻守在平河。
魏若瑾看着来了又走的然厥人,突然就变得紧迫起来;西北需要时间发展,然厥人却不会干等着。
棉花树被拔了起来,成捆的往镇子里运,这些拿回去烧火也能省些柴火;蔺衡陪着魏若瑾走在田间走着,倒是不少兵在田地里帮忙,薄薄的军服已经算是不错了,除去武器,浑身上下找不到可以保护身体的甲片。
从前,魏若瑾去军营或许是注意到了,却没有往那上面想,如果兵都只能身体去挡刀……
魏若瑾摇了摇头,不能再想,铁都拿来打兵器了,根本没有办法做出那么甲,“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外公本来也是这里的守将,有他在,你放心好了。明天你就回去吧,这里的事情交给和外公就行了。”蔺衡说道。